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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想不出来标题


  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小插曲,页码一翻也就过去了,然而让南织没有想到的是,江祀初的威胁警告,竟然也有没有用的时候。

  在这件事情平息之后的半个月,南织的身份彻底的暴露,原因是朝堂中曾经与南家交好的某位大臣,买通了南家曾经的一位仆人,从他的口中得知了,早在两年前,南家的那位小将军南辰就已经去世了。

  南辰死了,那如今跟在齐候君身边的是谁?

  答案不言而喻。

  南织被当众拆穿了身份,跪在了王宫书房的大殿上,上面坐着一脸阴沉的江祀初,墨黑色的瞳眸里尽是捉摸不透的深邃。

  下方站着朝中的几位得力大臣,中间跪着南织。

  书房的氛围凝重而压抑,诡异的沉默笼罩着所有的人,那些朝臣将目光落在了南织的身上,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默默地摇头。

  眼神中多有惊讶和惋惜,但是更多的,却还是对南织欺君罔上的可怜和喟叹。

  南织跪的比直,江祀初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并未刻意掩饰,南织不用抬头都知道,江祀初此刻定然是皱着眉头的。

  如今这个局面,他已经不适合像之前一样当一个知情人,毕竟他如今面对的,是朝中有着相对话语权的朝臣。

  一国之君包庇女子,任由其领兵打仗,甚至还跟随齐候君整日出入。

  这样的消息一旦传出去,江祀初荒唐的名声基本上也就奠定了。

  他刚刚登基没有多少年,齐国至少还要在他的威望和名义之下统治几十年,这时候传出这样的消息,对江祀初绝对有害无利。

  南织心中很清楚,如今的场面和罪名,只能由自己一个人担下。

  她俯首磕地,认罪倒是认的爽快,一点解释都没有,态度坦然地倒是让一开始指证南织身份的朝臣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可是这欺君之罪已经犯下,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有人指责南织无视朝纲与三纲五常,欺君罔上;有人则说南织顶替自己哥哥领兵打仗,将战场生杀试做儿戏,还有人说南织顶替且哥哥抛头露面,败坏家风。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大有将南织就地定罪的趋势。

  南织垂着眸跪坐在地上,眼睛里的光却越来也冷,她倒是不知道,南家都不理朝事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人恨不得踩上一脚,将南家踩进泥潭里去。

  “各位大人。”

  南织忽然提声说道,开口时声音有些冷凉,竟然让众人听出了几分坐在那里一直沉默的年轻侯君的感觉。

  南织抿唇,精致的脸上是一片隐忍倔强之色,眼底光芒冷淡,当时深冬的冰雪。

  因她忽然开口,书房大殿一下子安静下来,就连江祀初都看向了南织。

  “我南家忠于齐国与齐国侯君,祖训保家卫国,身先士卒,不问身份年龄,南织身为将门之后,自然谨遵祖训,即便为女儿身,也有为国征战和牺牲的热血。

  我顶替哥哥,欺君之罪不敢托辞,可我谨遵南家祖训,为国退敌保齐国边疆平安,哪里来的败坏家风和战争视作儿戏?!

  各位大人,加罪的时候,还请注意言辞。”

  南织的话语掷地有声,冷漠的目光扫过刚刚几位开口积极的朝臣。

  那几位朝臣面色通红,脸上尴尬和慌张之色,也是没有想到竟然会被一位女子给指着鼻子教训,一时之间急的连话都说不出。

  只能颤抖地伸出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南织,哆嗦着手指和嘴边的胡子。

  南织冷淡地扫了他们一眼,继续跪在地上,一副柴油不进的样子。

  “陛下……”

  有人受不了,干脆直接看向了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的齐候君。

  齐候君收回落在南织身上的目光,从那些朝臣的脸上一一扫了过去,淡淡然地开口,

  “南织欺君却是有罪,可她作为南家之后,顶替南辰时并未犯过错,且领兵退敌保边疆安宁,若当真要论罪,也得思量之后再说。”

  “陛下就这么放了她?!”

  有朝臣不敢置信地看着江祀初说道。

  江祀初微微眯眼,略带压迫的目光落在开口的朝臣身上,

  “爱卿这么急着定南织的罪?是收受了别人的什么好处?”

  “不……臣不敢,只是欺君之罪非同小可,臣认为……”

  “孤都说了此事思量之后再定。”

  江祀初打断他的话,语气微微有些不耐和恼怒。

  剩下的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再没有说什么,很快便告退离开了。

  这些人一走,书房便又只剩下了南织和江祀初。

  南织依旧低着头,看着铺在地上的衣襟,耳边忽然想起了脚步声,还没有仔细听,视野里便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绣着金线的靴子。

  顺着这双靴子往上,是一片玄色的衣襟,衣襟的主人,此刻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陛下……”

  “起来。”

  江祀初面无表情地说道。

  南织抿唇,撑着地板起身,或许是跪的有些久了,身子一下子站不稳,便朝着一边倒去,情急之下,顺手拉住了江祀初的衣袖。

  江祀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被身边的力量一带,一下子没注意,也跟着南织的方向一起倒去。

  “哎!”

  “嘭!”

  两声声响而过之后,书房很快陷入了迷之沉默和安静。

  南织惶恐地睁大眼睛看着面前人的容颜,一抬眸便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眼睛里。

  此刻这双眼睛正清楚地倒影着自己苍白的面容,眼底深处,因为看见自己,而浅浅地荡漾着意味不明的光芒。

  江祀初就在她的上方,一只手揽在她的腰后,一只手护在她的后脑,这是他刚刚情急之下的动作。

  这个动作的后果就是,导致了这两个人如今的尴尬和诡异。

  南织的后背有点痛,刚刚撞到了地板,后脑也是,但是因为有什么东西在保护着。

  南织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那是江祀初的手掌。

  只不过如今,她还在反应之外,正看着江祀初眼中的自己出神。

  江祀初虽然也有些惊讶,但是他向来不形于色,此刻将错愕和诧异尽数地收敛,却在看见一脸懵懂的南织之后,难得地失神了片刻。

  “你在看什么?”

  片刻之后,江祀初问道,声音一出口,这才唤回了南织的思绪。

  南织的眼睫颤抖了几分,垂眸,

  “没,没什么。”

  “还不起来?”

  “哦。”

  南织点头,双手撑在地板上起身,江祀初将手从她的身下抽出。

  两人起身之后,南织才发现江祀初的手被自己压红了,想到刚刚是江祀初护着自己,南织心中有些愧疚。

  “抱歉,陛下,我不是故意的。”

  江祀初扫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握了握自己的手,俊宇的眉头轻皱着。

  “陛下,我帮你揉一下吧。”

  南织说道,说这话时,确实是带着歉意和愧疚的。

  江祀初却因此看了她一眼,南织抿唇,眼神像是雪水一样透亮,目的看起来确实是很单纯。

  所以,江祀初就朝着南织伸出了自己的手。

  南织的指尖微凉,像是初冬的湖水一样,但是江祀初的手掌很暖,南织的指尖一放上去,江祀初便又看了一眼南织。

  指腹下的力道刚刚好,南织揉的很小心和认真,垂着眸,目光落在江祀初的手掌上。

  江祀初一低眸就看见了南织和自己交握在一起的手,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然后面容平静地端详着南织。

  面前的这个姑娘此刻低垂着头,身高只到他的心口一点点,身形在江祀初看来有些瘦小,小到江祀初只要一伸手就能将人完整地揽进怀里面。

  面容平静,容颜精致,因为距离得近,江祀初甚至能够看清楚她脸上的细腻的绒毛。

  书房里很安静,没有了刚刚压抑和凝肃的沉默,角落里夜明珠的光亮柔和清浅,一旁的灯架上点着的灯笼散出暖黄色的光。

  站在面前的姑娘很合心意。

  “好了。”

  江祀初的思绪忽然被打断,南织抬眸看了他,端着他的手和江祀初说道。

  江祀初早就感觉不到疼痛了,他的手,可不是姑娘家的纤纤玉指。

  不过,被姑娘家的纤纤玉指揉着,很舒服。

  “这只。”

  江祀初抽会被南织端着的一只手,转而将另一只放在了南织的手掌上。

  “陛下。”

  而就在这时,一位朝臣从外面走进殿门,声音在落下的同时,脚步也停在了那里。

  不为其他的,只因为他刚刚看见的场景。

  他看见了什么?

  陛下握住了那位南小将军的手!

  朝臣似乎觉得自己撞见了什么不应该撞见的,张大的嘴巴还没来得及合上,就这样满目惊愕。

  南织摊开手,江祀初的手掌就在她的掌心,她像是端宝贝一样端着。

  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为什么这位朝臣要一脸惊恐的样子?

  话说,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哦,上次给江祀初端茶倒水的时候,他也在。

  ------题外话------

  啊哈哈哈,一不小心放飞自我,没把控好节奏,今天写不完了。

  最后一点甜了,小可爱们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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