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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凶手的伏击


  话说齐妃与谦妃暗中阴谋,逼香玉搬到金妃的永和宫偏殿,暗中怂恿与指使金妃折磨香玉,但是却被雍正正巧看到,香玉跪在慈宁宫外,因为被罚时间长,突兀昏厥,雍正大为光火,命香玉搬回已经修复的延禧宫!

  “皇上这次为了兰妃竟然逼京城的雷氏在半个月内就修复了延禧宫,还让兰妃在延禧宫没修复前,与他暂住养心殿暖阁,这皇上对兰妃真是如金贵宝贝了!”金妃对香玉特别的不服气,愤怒地来到钟粹宫,对齐妃喋喋不休道。

  “金妃,现在这兰妃回到延禧宫,她的性命仍然在我们姐妹的掌握中,你与蔷嫔,富察贵人,方贵人全部唯本宫马首是瞻,日夜去延禧宫喧哗找茬,本宫的人调查到,兰妃现在每日在宫里对荣亲王魂牵梦萦,日夜牵肠挂肚,本宫这一次要给这个兰妃最致命攻击!”齐妃面目狰狞,对着金妃凤目圆睁道。

  再说延禧宫,虽然修复与重新修葺的寝宫不但富丽堂皇,还飞檐斗拱,书房的书,也从永和宫偏殿搬回了,但是蔷嫔与几个妃嫔仍然在路过延禧宫时,故意冷嘲热讽,指桑骂槐,旁敲侧击,讽刺与奚落香玉。

  齐妃派人到处散布香玉与弘毓的所谓私情,还故意把香玉在永和宫被欺负的事全部编成流言,到处有恃无恐地散布,让宫里的妃嫔都瞧不起延禧宫。

  长春宫,故意与淑妃青兰和颜悦色的谦妃,在青兰的身边侃侃而谈,编造谣言,颠倒黑白地把香玉住在养心殿的事歪曲成香玉是故意与她争宠,挑唆青兰与香玉的表姐妹关系。

  “淑妃呀,这兰妃昔日就要被皇上册立为皇后,顺利母仪天下了,那一晚,听说是皇上在坤宁宫喝酒喝得酩酊大醉,有人把你与兰妃暗中调了包,后来皇上被逼得不得不完全取消了皇后册立大殿,还将错就错,册封你为淑妃,这兰妃虽然在表面还是与你手足和气,但是暗中她能不恨妹妹吗?去年妹妹堕胎的事,虽然查出了真相,但是这兰妃在暗中是不是与凶手勾结,无人知道,所以妹妹呀,这后宫,你要防患于未然呀!”谦妃对淑妃花言巧语,侃侃而谈,滔滔不绝又引人入胜劝了一顿后,青兰也暗暗地对香玉这几日的举止全部感到耐人寻味!

  几日后,淑妃在养心殿每日为皇上唱歌弹琴,养心殿每日的戌时都笙箫悠扬,雍正对青兰特别赏识,认为青兰弹的琴,能让他重新神采飞扬,就下旨,让淑妃每晚侍寝。

  香玉突然被亲表妹青兰抢了雍正皇上的宠爱,虽然她对青兰也得宠暗暗高兴,却又要回到延禧宫,一个人黯然神伤,郁郁寡欢,孑然一身。

  紫禁城的清晨,微风和煦,莺转蝶飞,香玉在书房,全神贯注地看着书,紫鹃进了书房,见香玉看书也看得津津有味,不由得捂着嘴,粲然一笑。

  “紫鹃,虽然我们搬回延禧宫后,就远远地躲开了金妃蔷嫔富察贵人那些小人,但是这些小人是必要置我们于死地而后快,仍然每日絮絮叨叨,在我们的窗外日夜孜孜不倦,特别精力充沛地造谣挑拨,这些猥琐的丑类,还在那自作聪明,却不知道,他们正在演绎着一场让全天下人都啼笑皆非的丑剧,齐妃与谦妃金妃这几个毒妇,暗中串通一气,连续联袂献丑,最后只会自食其果,玩火自焚!”香玉罥烟眉一弯,对着紫鹃胸有成竹地抿着嘴笑道。

  “哈哈哈,这个不要脸的,还在相信她的那些所谓酒肉朋友,哈哈哈,连她的亲妹妹淑妃都与她反目了!还在那故意顽抗,你还在那继续写什么?哈哈哈,还是对真相置之不理,你已经四面楚歌,山穷水尽了,还不相信,不能急了!”恶毒又狡诈的老货,躲在延禧宫外,像老妖婆一般,对着香玉连续不停地嘲笑与奚落。

  延禧宫,阳春三月,香玉看着手中的《花间词》,感到百转千回,外面光阴荏苒,时间宛若白驹过隙,青海草原,荣亲王弘毓顺利袭击了准格尔葛尔丹策零的大本营伊犁,打得准格尔兵败如山倒,铁骑溃不成军,马瞻超请弘毓继续追击,弘毓对马瞻超语重心长道:“马瞻超,我军是夜袭,虽然这次杀得敌人大败亏输,但是我们的粮草全部被户部克扣了,现在我们应立刻撤军,凯旋回京!”

  弘毓大军从伊犁撤回了青海,大将军岳钟琪率军继续防守甘肃的贺兰山,但是,这次让弘毓没有料到的是,陕甘总督济世把甘肃的援军全部撤回,也没有送给大军粮草,弘毓在凯旋回京的半路,竟然陷入了敌人的伏击,弘毓率领将士们,只有浴血奋战!

  紫禁城,香玉躺在床榻上,突然暗暗觉得这“罗衾不耐五更寒”的夜冷!

  这时,窗外是十分萧瑟的冷风,子夜,外面的夜来风雨声,萦绕在香玉的耳边,香玉不由得柔肠百结,那眼泪就空垂到了破晓。

  辰时,珠光宝气,那特别华贵又精致的两把架子头上,珠环翠绕,穿着大红大氅的齐妃,一脸的盛气凌人又不可一世,坐在肩舆上颐指气使,擅作威褔。

  妃嫔们去翊坤宫向熹贵妃请安,大家欢声笑语,欢天喜地,但是香玉却满面的愁容,弱眼横波,双眉紧蹙,在紫鹃的搀扶下,病恹恹地来到那竹林前,黯然神伤,明眸也流露出那淡淡哀愁。

  “主儿,您不去御花园陪熹贵妃娘娘赏花吗?”紫鹃见香玉罥烟眉颦,一脸的抑郁与惆怅,对香玉细语道。

  “紫鹃,我已经变成一个废人了,这一辈子是完了,原来我就不应该对宫外有幻想,像我这样的女子,一入宫门深似海,现在虽然坚持着孤标傲世,却把梦想与现实都丢了,最后孑然一身!”香玉凝视着那飞满天的梅花,不由得柔肠百结,痛不欲生道。

  紫鹃见香玉的情绪十分沮丧,迅速搀扶着香玉,回了寝宫。

  今日是花朝节,也是香玉的生日,安嫔眉开眼笑,与荣亲王福晋苏云,最早来到了延禧宫,笑靥如花乐不可支地祝香玉芳辰,香玉看到了安宛静与苏云,原来思绪万千,情绪沮丧惆怅哀愁,突然全部消失,外面春光明媚,好像又微风和煦,延禧宫又拨云见日。

  “香玉妹妹,虽然后宫仍然是风刀霜剑,每日都有人暗中兴风作浪,每日都险象环生,波云诡谲,但是我们不能恐惧,也不能万念俱灰,沮丧与悲观,这几年,我们进宫,身边被害死,被搞得名声狼藉,名誉扫地的妃嫔虽然比比皆是,但是我们还坚持活在了现实,香玉妹妹,我知道,你的心还没有老,你还有梦想,还有你自己的主义,所以你一定要像一棵最坚韧的小草,在刀光剑影中疾风知劲草,坚持,谚语说,阳光总在风雨后!”安嫔凝视着明眸水汪汪的香玉,执着香玉的柔荑素手,凝视着香玉,欣然一笑。

  再说甘肃的前线,荣亲王弘毓与马瞻超程直等人率领的几万大军,在凯旋的半路,竟然被准格尔骑兵伏击,率领准格尔铁骑的元帅,是准格尔西大汗,占领西藏的策妄阿拉布坦与大小和卓!

  “大哥,这次伏击我们的准格尔铁骑有十万大军,我们只有七万,我与程大人现在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们凯旋回京的行程,那策妄阿拉布坦与大小和卓是怎么知晓的?”马瞻超策马来到弘毓的面前,向弘毓拱手道。

  “我们被朝廷里的奸贼出卖了,马瞻超,我军凯旋,没有几日粮草,所以一定要迅速冲出敌人的包围!”弘毓凝视着马瞻超,一脸的指挥若定。

  这时,清军的四周,都传来了让人不寒而栗又毛骨悚然的骑兵觱篥声,准格尔的铁骑杀声动地,人喊马嘶,开始把清军四面包围,骑兵漫山遍野,向清军冲锋。

  “马瞻超,命令兄弟们下马迅速用盾牌与鹿砦布阵,用火器对敌人的铁骑齐射!”荣亲王弘毓目视着马瞻超,一脸若定淡定地命令道。

  这时,敌人的阵地突然鼓声大作,骑兵万马奔腾,铁骑迅速如排山倒海之势总攻,不知廉耻又卑污的清军陕甘总兵赵孔,被他身边的嬷嬷,齐妃身边一个恶毒卑劣又心狠手毒的老妖婆煽动,率领陕甘大军,竟然在甘肃坐观成败,作壁不救。

  荣亲王弘毓虽然意气风发,气宇轩昂又智勇双全,但是在几倍的敌人日夜围攻,漫山遍野,箭如飞蝗下,也被敌人包围,弘毓亲自一马当先,身先士卒,冲锋陷阵,他手执一柄大刀,出神入化,左右插花,杀得敌人血肉横飞,恼羞成怒,又暴跳如雷的策妄阿拉布坦,这个又龌蹉又残忍的老男人,终于气急败坏了,老男人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又十分卑污地尖叫声,在草原上散布!

  再说延禧宫,齐妃派奴才日夜对着香玉破口大骂,这些奸细都隐蔽在阴暗处,暗中作案时,特别秘密,又悄无声息,对香玉日夜用噪音干扰,几个卑污的老妖婆接二连三,用十分无赖的奸计对香玉进行审讯与猥琐的要挟,几个嬷嬷厚颜无耻,在后宫又倚老卖老,对着延禧宫恬不知耻又老脸皮厚地连续辱骂,气得延禧宫的月悠几乎想手执一把菜刀把这几个老妖婆千刀万剐又碎尸万段!

  十分泼赖又流氓的齐妃,每日派奸细周而复始地对延禧宫侮辱歧视,后宫的妃嫔因为害怕齐妃,全都唯齐妃马首是瞻,淑妃青兰因为被皇上宠幸,正忘乎所以,颐指气使,所以也不管香玉在延禧宫被羞辱欺负,安嫔又在咸福宫被永寿宫的华嫔派人监视,所以现在的香玉,已经众叛亲离,穷途末路!

  夜阑人静,残忍又卑劣变态的齐妃派东瀛巫蛊妖人,向延禧宫寝宫放了毒烟,香玉的眼睛被毒烟熏红,珠泪滚滚,几日不能出延禧宫。

  “好,这个贱人已经被我们打得头破血流,现在大家有没有信心,把这个不要脸的逼死!”钟粹宫,忘乎所以,害了人后厚颜无耻地自鸣得意的齐妃,一脸的亢奋,对金妃谦妃华嫔等人问道。

  “嫔妾们都听齐妃娘娘的!”华嫔等人向齐妃欠身道。

  延禧宫,已经丧尽天良的齐妃暗中决定,派巫蛊妖人用诅咒与暗杀,对香玉暗中下毒手,用巫蛊给香玉造病!

  被齐妃用钱收买的东瀛妖人,在一个夜阑人静的春夜,潜入了皇宫,这些妖人,能进行千里诅咒,用一种叫叫魂的残酷歪门邪道,摄人魂魄,暗中暗杀,香玉没有料到齐妃这么歇斯底里又灭绝人性,迅速被巫蛊人工造病。

  “皇上,兰主儿在延禧宫病了!”总管太监苏培盛在雍正下朝后,向雍正打千禀告道。

  “兰妃昨日还在朕眼前顾盼神飞,怎么突然又病了?”雍正一脸愕然对苏培盛惊骇欲绝地问道。

  “皇上,奴才也不知晓,延禧宫的紫鹃姑娘说,今晨兰主儿就像是被摄魂一般,躺在床榻上,有点像中风!”苏培盛愁眉苦脸地禀告道。

  “兰妃只二十芳华,岂能中风?苏培盛,朕猜是巫蛊摄魂,是有凶手用妖术摄魂诅咒,你立即去太医院,命钱太医去延禧宫给兰妃诊脉!”雍正大动肝火,心乱如麻地命令道。

  再说甘肃,弘毓被准格尔十万大军伏击包围,双方进行了血战,清军虽然士气勃发,人人斗志昂扬,但是寡众悬殊,尸横遍野,几万大军激战一日夜,因为弹尽粮绝最后死伤惨重!

  “大哥,现在我们弹尽粮绝,赵孔那狗贼又故意坐观成败,见死不救,我们保护你化妆,迅速突然吧!”马瞻超杀了几个敌兵,血流满面地来到了弘毓的眼前,向弘毓拱手,大声劝道。

  “不,马瞻超,我军还没有败,敌人围攻我们一日夜,竟然不能消灭我军,他们的战马已经疲于奔命,只要我们困兽犹斗,与敌人背水一战,必定能打败那策妄阿拉布坦!”弘毓一脸的谈笑自若,巴图鲁气概地对马瞻超命令道。

  “大汗,清朝的齐妃娘娘,这次给我们准格尔暗中送了重金,只是要买弘毓这颗人头,我们只要杀死荣亲王弘毓,把清军的八旗精锐全部歼灭,大汗就能取代那葛尔丹策零!”大将盖苏,向大汗策妄阿拉布坦禀告道。

  “好,杀了弘毓,我们把弘毓的首级送给雍正那老儿后,就把罪责全部推卸给葛尔丹策零!”大汗策妄阿拉布坦大声笑道。

  再说草原的夜,月黑风高,清风朗月,荣亲王弘毓站在这还春寒料峭的草原上,与马瞻超程直等人商议着打败敌军突围。

  “王爷,这准格尔丑类,虽然铁骑十分凶猛,但是他们认为我军已经弹尽粮绝,正惶恐不安又人心涣散,今晚定然忘乎所以,我们派清兵故意对敌人进行车轮进攻,让敌人以为我军无能,王爷再暗中集中骑兵,向敌人的右阵突围,一定能把敌军杀败!”只见神机妙算又多谋善断的程直,一脸泰然自若,向弘毓建议道。

  “程大人所言甚善,我军今晚就用这车轮计,突围!”弘毓不由得大喜道。

  再说子夜,准格尔铁骑几次打败了清军的突围,以为清军已经疲于奔命,个个喝得酩酊大醉,弘毓率领骑兵,暗中隐蔽在草原,看见敌人已经忘乎所以,个个大意麻痹,不由得心花怒放,迅速命令马瞻超与程直率领骑兵,迅速冲击敌人的右营!

  子夜,突然杀声动地,弘毓命令炮兵把最后的炮弹全部从红夷大炮中打出去,只见如惊天动地,说时迟那时快,红夷大炮对着准格尔的大营齐射,那铁弹石子若风驰电掣,在准格尔军队中飞炸,炸得准格尔骑兵鬼哭狼嚎,血肉横飞!

  “杀!”弘毓手执大刀,亲自身先士卒,向敌人的阵地冲锋,现在,在这两军骑兵短兵相接,刀光剑影,金戈铁马的生死关头,浮现在弘毓的脑海里的,全是香玉那娇袭一身之病,眉尖若蹙与似蹙非蹙的罥烟眉!

  “颦儿,等我杀死这些狗贼,回到京城!”弘毓怒发冲冠,眼睛瞪得血红,他手执大刀,在敌人阵中,上下翻飞,横扫千军,杀得敌人血肉横飞,尸体枕籍!

  弘毓终于疯了,他看到从京城送来的一张邸报之后,彻底在战场上疯了!

  香玉在延禧宫突然病重,而那些恬不知耻的狗腿子,还在到处传播谣言,搬弄是非,陷害香玉是巫蛊妖女,鲜廉寡耻地反咬一口颠倒黑白,恬不知耻贼喊捉贼!

  弘毓已经心急火燎,他定要迅速杀败准格尔,迅速赶回京城,战场上的弘毓,血气方刚又血脉贲张,一柄大刀,左右插花又上下翻飞,若秋风扫落叶,大刀杀得敌人哭爹叫娘,弘毓大刀在敌阵左右盘旋,杀得骑兵血流成河又人仰马翻,这时,十几名准格尔步兵,手执长矛,向弘毓搠来,只见弘毓,如风驰电掣,那大刀一个回马枪横掠,顿时杀得这些准格尔兵个个碎尸万段,血肉模糊!

  这时,准格尔将领盖苏,突然暗中瞄准弘毓,张弓搭箭,那弘毓身后的马瞻超眼疾手快,一飞刀,把这个盖苏戳了一个人串,飞出了百步。

  弘毓欣喜若狂,也拍马舞刀,向敌人冲杀,程直与马瞻超等人也人人杀得性起,刀枪搠戳,杀得敌人尸横遍地!

  “杀敌人元帅!”弘毓突然看见了敌人的大汗策妄阿拉布坦,顿时眼睛血红,目光如炬,对着马瞻超等人一声大喝道。

  马瞻超迅速策马,向敌人元帅杀来,只见马瞻超只一条长枪,勇不可当又横扫千军,杀得敌军人仰马翻,落花流水,马瞻超冲到那大汗的面前,一刀就借去了头颅,弘毓仔细一瞧,这个大汗是个假货!

  再说弘毓,血战准格尔十万大军只一昼夜,杀死敌人骑兵几万,尸体枕籍,荣亲王弘毓与马瞻超程直等人,这一仗杀得不亦乐乎,凯旋回京!

  “皇上,大喜,荣亲王在甘肃前线大败准格尔,不但突围,还歼敌三万!”养心殿,欢呼雀跃的军机大臣们,趔趔趄趄地跑到雍正的面前,大喜过望又争先恐后禀告雍正。

  “朕有此子,如东吴有孙仲谋!”雍正欣喜若狂,乐不可支,迅速命果亲王允礼,带文武百官去德胜门,代皇帝犒劳大军!

  “主儿,大喜!荣亲王凯旋回京了!”紫鹃与月悠喜不自胜地跑进了寝宫,香玉不由得大喜过望,心花怒放,欢天喜地,顿时觉得又神清气爽,那病竟然好了!

  “主儿,弘毓不但没有被准格尔杀死,他还率兵在甘肃大捷,歼敌三万,凯旋回京!”高德子与彩珠,一脸焦头烂额地向齐妃禀告道。

  寝宫,香玉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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